简介:陶淮南枕了会儿迟骋的枕头又眯了几分钟才舍得下来晓东拎着吃的回来一开门迟骋正站在陶淮南身前俯着身两人脸对着脸两个人的状态和刚毕业的考生们都不一样别人都是出了笼子的鸟他俩却依然在笼子里迟骋像一只愤怒的困兽陶淮南觉得自己更像一只苟延残喘的瞎狗這意思是要和自己對抗了謝震東的嘴角浮現出了一抹陰森至極的笑意跟他對抗呵呵太可笑了難道這個女人不知道在本市那些跟自己對抗的人下場是什麼